什么是PQQ？真的能改变人体衰老的自然规律吗？

微小但持续增加的细胞损伤，经过几十年的不断积累，最终将影响到人体机能……相传秦始皇为了寻找可以“长生不老”的肉灵芝耗尽心血，也未能逃过衰老的自然规律。

(相关资料图)

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，现代科学对于“老化”有了更深刻的认识，一种几乎存在于我们所有食物中的抗氧化剂PQQ——被认为拥有“延年益寿”“保护大脑”功能的因子引起了众多关注。一些商家也开始更为夸张地宣传其作用，如“学霸丸”“大脑减龄素”“每天2粒吃出高级脸”等，让人不禁好奇PQQ是否真的如传言般神奇？

科学研究表明，PQQ确实有助于改善认知功能和睡眠、有助于缓解炎症和辅助保护心血管等，但“延年益寿”“学霸丸”等夸张的说法是不科学的。

那么，什么是PQQ？本文将从PQQ的定义、来源、作用原理、功能等方面，为您科学的解读这个被业界寄予厚望的营养素。

目录

一、什么是PQQ？

二、PQQ的特性

三、PQQ产生的作用

四、PQQ是“长生不老药”“大脑减龄素”？

五、PQQ的安全性及应用领域

六、PQQ的工业制备方法

七、PQQ的原料供应与产品

八、FoodTalks百科系列

九、相关新闻

十、参考来源

一、什么是PQQ？

目前已有的研究表明，生物体内存在大量酶需要PQQ作为辅助因子，[1] 因此，PQQ在所有生物体的生长和发育中发挥重要作用。

(一)无所不在的PQQ

吡咯并喹啉醌(PQQ)，又称甲氧西汀，是一种对于人体健康至关重要的氧化还原辅助因子和抗氧化剂。[2] PQQ直接来自于土壤或土壤细菌，存在于细菌、植物、动物等所有生物中；动物和植物不自主合成PQQ，但植物通过土壤提供的环境吸收PQQ，动物主要依靠饮食摄入。[3]

自1979年被发现以来，PQQ以其优秀的抗氧化能力闻名，而事实上，除了抗氧化之外，它也是人体必需的营养素，在新生儿发育过程中特别重要。[4]

已有的研究均表明人体不进行生物合成PQQ，人体内PQQ的主要来源是饮食。[5] PQQ对于与认知功能、睡眠、身体炎症和心血管等方面的关联，以及其需要外部摄取的特性，让人们对于PQQ是否会成为“下一个营养品巨星”展开了热烈的讨论。

(二)人体中PQQ的主要来源——饮食

PQQ的直接细菌来源是常见土壤细菌，[3] 研究已经证实了人体内常见的肠道细菌不能产生PQQ，[6] 饮食摄入是人体中PQQ的主要来源。

由于土壤细菌提供的环境，PQQ存在于多种食物中。迄今为止，研究分析的所有植物性食物中都存在PQQ。[6] 因此，蔬菜、水果等植物性食物是人体摄入PQQ的主要手段。同时，一些发酵性食物（纳豆）、以及动物性食物（鸡蛋）中均被证实存在PQQ。

食物中游离PQQ的含量范围在1-30ng/g，以下是一些PQQ含量较多的食物：[5]

食物	PQQ（ng/g）
纳豆	61.0±31.3
欧芹	34.2±11.6
绿茶	29.6±12.9
青椒	28.2±13.7
乌龙茶	27.7±1.92
猕猴桃	27.4±2.64
菠菜	21.9±6.2
豆腐	24.4±12.5

除了发酵食物纳豆中的PQQ含量远高于平均水平之外，有研究还发现母乳中PQQ及其衍生物 IPQ（咪唑并吡咯并喹啉），浓度为140至180纳克/毫升。[7]

二、PQQ的特性

(一)强氧化性

PQQ的强抗氧化性体现在，它可很大程度地催化重复的氧化还原反应。其强氧化性可对抗损害细胞的破坏性分子，从而可防止心脏、大脑、皮肤细胞受损。

在同等的环境和条件下，PQQ可进行20000次催化转化，而维生素C只能进行4次。[8][9]

(二)促进神经细胞生长

研究者在治疗认知障碍以及一些痴呆症时，发现PQQ可帮助增强体内神经细胞，[10] 在含有PQQ的环境中，这种有利于神经元发育的神经细胞合成峰值可增加40倍。[11]

在2014年的组织氧运输学会（ISOTT）上，日本研究员Masahiko Nakano等人提出PQQ二钠盐（BioPQQ™）有助于改善人类的认知功能。[12] 在一项在大鼠上进行的实验中，研究数据显示，在大鼠创伤性脑损伤前注射5-10mg/kg的PQQ能对其大脑做一些保护，有助于改善大鼠创伤性脑损伤后的行为表现。[13]

(三)催化线粒体生长

PQQ作为一个辅助因子，可参与衰老细胞内的线粒体新生过程，增加相关酶的活性，刺激线粒体生长，从而提升器官的能量水平。[14]

在对大鼠进行饮食缺乏PQQ和PQQ充足的对比实验中，研究数据表明补充PQQ的饮食，可让肝脏中的线粒体可增加20-30%。[15]

三、PQQ产生的作用

(一)促进认知功能

多项研究的相关数据都证明，PQQ可促进神经细胞的生长，有助于改善人类的认知障碍问题。

Masahiko Nakano等人通过对20名被自我或家人认定为健忘的中老年受试者进行对照临床实验，证实了PQQ有助于增强人类认知功能。[12]Masahiko Nakano和Yuji Itoh等人在另一个对41名老年人的实验中发现，受试者持续12周每天口服20mg的BioPQQ™后，前额皮质中的脑血流有所增加，这表明PQQ可以辅助降低老年人注意力和记忆力下降的概率。[16]

(二)改善睡眠、缓解疲劳

在临床临床实验中，研究员发现PQQ有助于改善睡眠质量，一定程度上缓解疲劳感。研究者认为，PQQ对睡眠质量的提升和疲劳感的缓解，可能是因为其强抗氧化性以及对线粒体的促进生长作用，不过这一因果关系还有待进一步研究的验证。[17]

研究者让17名日本成年受试者连续8周每天口服摄入20mgPQQ。在试验期问卷评估数据显示，PQQ显著缓解了失眠，并可减少不良的精神状态，缓解疲劳并增加积极情绪。[17]

(三)缓解炎症

服用PQQ可显著降低炎症因子的指标。

在一项10位受试者服用含有PQQ果味饮料的交叉实验中（PQQ在实验中的服用剂量为每天0.3mg/kg），PQQ的服用可显著降低多个炎症指标。[18]

(四)保护心血管

PQQ的强氧化性以及对线粒体新生的促进特性，能帮助提升心肌细胞的活力，保护心脏以及心血管。

在PQQ和心脏疾病常用药美托洛尔的比较实验中，单独使用PQQ可更好地帮助保护心肌中的线粒体免受缺血、氧化损伤。[19]

四、PQQ是“长生不老药”“大脑减龄素”？

辅酶Q10、NMN等营养素在网络上月销破万，中国市场正兴起着营养素的“购买潮”。同样也是一种辅酶的PQQ，它的热度也开始逐渐上升。

一些媒体将PQQ和有着“长生不老药”之称的“太岁肉灵芝”相关联，声称PQQ能延年益寿。还有商家宣传称，PQQ可预防老年痴呆症，是一种“大脑减龄素”。这些说法是否有科学依据？

PQQ可以延年益寿显然是夸张说法，且当前的临床研究结论，也并不足以支持PQQ可预防老年痴呆症这样的说法。

前文的各项研究实验已证明，PQQ有强抗氧化性以及催化线粒体新生的性质，但因此去宣扬它可以延长寿命是不科学的说法。不过，从理论上来说，其抗氧化性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帮助延缓衰老的。[20]

另外，商家宣传的PQQ防脑雾、提升记忆力等功能，已被临床实验证实确实有此效果，但当前的实验只证实了该效果仅产生于有认知障碍的中老年人，因此不可一概而论地认为PQQ对所有消费群体都有效。[21]

五、PQQ的安全性及应用领域

PQQ作为一种较为安全的补充剂，符合所有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“一般认为安全”（GRAS）的要求，先后通过了加拿大、日本和欧盟的安全认证；也在2022年被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认证为新食品原料，不过规定的使用范围仅限于饮料。[22]

中国国家卫健委推荐的PQQ食用量为≤20毫克/天，在饮料中的最大使用量为40毫克/千克，固体饮料按照冲调后液体质量折算。[22]

尽管目前存在许多关于PQQ与肾毒性的争议，现有研究均表明推荐水平的PQQ没有已知的副作用或毒性，且PQQ没有遗传毒性。[23] 不过，鉴于PQQ在婴幼儿、孕妇以及哺乳期妇女等人群中的食用安全性资料不足，上述人群仍然不建议食用。

也正是由于新食品原料PQQ在中国的应用范围仅限于饮料，应用范围的限制加上缺乏对其生产工艺的研究，目前中国市场PQQ的应用产品近乎空白，主要集中在海外市场。[24]

在美国，PQQ可作原料用于能量饮料、运动饮料、电解质饮料等产品之中，欧盟和加拿大将PQQ作为膳食补充剂和天然保健品，主要应用于心脏及脑部健康、能量补充、口服美容、生殖健康等方向，常与NMN、辅酶Q10、银杏叶提取物、PS等各类原料搭配使用。[25] 由于PQQ多种多样的功能特性，其在健康市场中仍有较大的应用潜力。

六、PQQ的工业制备方法

PQQ当前的制备方法主要是化学合成法、提取法和微生物发酵法。

化学合成法是当前主要的PQQ合成方法。原料易获取、成本相对较低、反应可控、生产效率高等是这种制备方法的优势。但化学合成过程中会产生较多污染环境的废弃物，且制剂有一定的腐蚀性，有试剂和气体泄漏的潜在危险。[26]

天然物质的提取法对环境友好，但其限制生产的最大问题在于，天然物质中的PQQ含量极低，成本较高、利润较低，不利于大规模生产。[27]

微生物发酵法是更为绿色且生产更安全的PQQ制备方法，该制备法已获得欧盟市场的认可。不过微生物发酵法同样具有一些劣势，如菌株获取困难、反应效率低、产物分离困难等问题。[26]

以上三种制备方法的优劣势如下表：

特性	化学合成	天然提取	微生物发酵
原料易获取	√
环境友好	√	√
反应易控制	√
生产安全	未知	√
生产能耗低	未知	√
成本较低	√	√
利润较高	√	√

目前国内已有多家PQQ原料供应商已具备微生物发酵制备技术，如诸城浩天药业、福建优佰福、福州康泰生物、山东金城药业等。

七、PQQ的原料供应与产品

(一)PQQ的原料供应商

早期，受制于生产技术，PQQ原料十分昂贵，仅限于科研使用。经过制备技术的不断升级，现在中国的PQQ原料供应企业主要有浩天药业、浙江医药、康泰生物等，长期以出口为主。

原料供应商	公司简介
浩天药业创建于1999年，是一家天然甜味剂、植提营养成分、功能性食品配料的生产商和供应商。在PQQ最主要的消费市场北美洲，浩天市场份额位居前列，是全球最主要的PQQ原料供应商之一。
浙江医药成立于1997年，1999年在上海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。2023年3月，浙江医药携PQQ亮相FIC2023。
康泰生物是一家发酵类原料药研发商，专注于促进人类健康的生物新医药和新资源（营养保健品）等领域。自2015年创立起，在其药品GMP工厂内使用自有发酵法技术生产PQQ，产品已在美国FDA完成GRAS备案。
金城医药成立于2004年,总部位于山东省淄博市，2011年在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上市(股票代码SZ300233)。其生产的PQQ已完成FDA的GRAS认证。
美琪健康创立于2021年，中美华东、安琪集团、浙江珲达共同出资建立。专业从事健康食品原料、功能性个护原料等产品的研发、生产和销售。
优佰福成立于2013年1月31日，公司开发的产品已广泛应用于医药、营养补充剂、食品和饲料添加剂等行业。主导产品为γ-氨基丁酸，PQQ，虾青素，辅酶Q10等。

(二)市面上的PQQ产品

由于PQQ可以促进神经生长因子的特性，与不同原料搭配的应用方向也多种多样。市面上常见的PQQ产品以营养保健品为主，功能方向有保护心脏、大脑健康、辅助提高认知能力、延缓衰老、补充能量、促进睡眠健康等，下面的表格展示了一些市面上PQQ的应用产品：

产品	功能方向	应用
有助于提高精神、精力	与红参搭配，由华熙生物旗下品牌黑零推出的日出红参姜黄饮，主打提振精神、保持精力、辅助增强记忆等
有助于心脏、大脑健康	与辅酶 Q10、喜来芝搭配使用，有助于促进心脏及大脑健康，辅助促进细胞能量生成
脑健康、认知能力	与PS、猴头菇、假马齿苋、维生素B6、9、12、软磷脂、红景天、松树皮提取物等成分搭配使用
有助于延缓衰老、能量补充	与NMN搭配使用，辅助促进线粒体能量供给和线粒体再生，有助于补充细胞能量
睡眠健康	与褪黑素、GABA、L-茶氨酸、缬草等原料结合使用，有助于缓解焦虑情绪所导致的睡眠障碍
生殖健康	L-蛋氨酸、谷胱甘肽、 KSM-66南非醉茄提取物、番茄红素，和多种维生素矿物质配合使用，有助于增加生殖活性
有助于促进线粒体能量产生及糖代谢	与维生素B族、NADH配合使用，辅助增加细胞能量的产生、有助于神经系统和糖代谢
辅助改善记忆	PQQ有助于神经细胞免受损伤和死亡，可辅助抗氧化，通过神经生长因子生物合成确认细胞的存活

图片来源：产品官网

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华熙生物旗下品牌「黑零」于2022年11月推出的日出红参姜黄饮，以红参和PQQ为原料，主打提振精神、保持精力等方向，面向熬夜、饮酒后遗症等场景，十分契合当下年轻人的需求，也是国内市场上较早推出的，以PQQ为原料的产品。

此外，中国市场上已经推出相关产品的还有：北京智干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生产的PQQ固体饮料，主打大脑营养；山东裕盛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谦之益系列PQQ固体饮料，主打护肝方向；广州臻品康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牛初乳益生菌酵母β葡聚糖PQQ固体饮料，主打免疫力方向等。[26]

八、FoodTalks百科系列

什么是透明质酸？真能吃出水嫩光滑的“水光肌”吗？什么是罗汉果糖？“东方神果”的甜味更健康吗？什么是赤藓糖醇？是否会增加心脏病、中风风险？什么是二氧化钛？真的会引起DNA突变吗？什么是辅酶Q10？真的可以预防心肌炎吗？什么是“乌梅子酱”？它到底是什么滋味？什么是卡拉胶？什么是瓶盖？

九、相关新闻

盘点2022年获批及受理的新食品原料，这几种原料值得关注！吡咯并喹啉醌二钠盐正式成为新食品原料，会是下一个透明质酸钠吗？这种能媲美NMN的神奇功能原料，即将在中国市场掀起热潮？

十、参考来源

[1] Misra HS, Rajpurohit YS, Khairnar NP. (2012), Pyrroloquinoline-quinone and its versatile roles in biological processes

[2] Wen, Hao, et al. (2020), Mini-review: Functions and Action Mechanisms of PQQ in Osteoporosis and Neuro Injury

[3] Watson R., and Preedy V. (2019), Dietary Interventions in Liver Disease

[4] Steinberg, F. M., Gershwin, M. E., & Rucker, R. B.(1994), Dietary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: Growth and Immune Response in BALB/c Mice

[5] Kumazawa T, Sato K, Seno H, Ishii A, Suzuki O (1995), Levels of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 in various foods

[6] Rucker, R.; Chowanadisai, W.; Nakano, M. (2009), Potential physiological importance of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

[7] Mitchell, A. E., et al.(1999), Characterization of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 amino acid derivatives by electrospray ionization mass

spectrometry and detection in human milk

[8] Robert Rucker, Tracy Stites, et al. (2000), Physiological importance of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

[9] Mitsugu Akagawa, Masahiko Nakano, et al. (2016), Recent progress in studies on the health benefits of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

[10] Kohji Yamaguchi, Akeri Sasano, et al. (2014), Stimulation of Nerve Growth Factor Production by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 and Its Derivatives in Vitro and in Vivo

[11] He B, Liu SQ, et al. (2010), The roles of PI3K/Akt pathway in proliferation of Schwann cells promoted by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

[12] Masahiko Nakano, et al (2016), Effects of Antioxidant Supplements (BioPQQ™) on Cerebral Blood Flow and Oxygen Metabolism in the Prefrontal Cortex

[13] Lili Zhang, Jie Liu, et al. (2011), The neuroprotective effect of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 on traumatic brain injury

[14] Michael Murray (2018),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 (PQQ): the next essential nutrient and supplement superstar

[15] Bauerly K, Harris C, et al. (2011), Altering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 nutritional status modulates mitochondrial, lipid, and energy metabolism in rats

[16] Yuji Itoh, et al. (2016), Effect of the Antioxidant Supplement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 Disodium Salt (BioPQQ™) on Cognitive Functions

[17] Masahiko Nakano, Tetsuro Yamamoto, et al. (2012), Effects of Oral Supplementation withPyrroloquinoline Quinoneon Stress, Fatigue, and Sleep

[18] Calliandra B.Harris, Winyoo Chowanadisai, et al. (2013), Dietary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 (PQQ) alters indicators of inflammation and mitochondrial-related metabolism in human subjects

[19] Bo-qing Zhu, Ursula Simonis, et al. (2006), Comparison of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 and/or metoprolol on myocardial infarct size and mitochondrial damage in a rat model of ischemia/reperfusion injury

[20] 新营养 (2022), 《探索抗氧化市场新机会，先来看看神秘营养物质PQQ》

[21] Examine (2022), PQQ research breakdown

[22] 食品安全标准与监测评估司 (2022), 《解读<关于关山樱花等32种“三新食品”的公告>（2022年第1号）》

[23] Nakano M, Suzuki H, Imamura T, Lau A, Lynch B. (2013), Genotoxicity of pyrroloquinoline quinone (PQQ) disodium salt (BioPQQ™)

[24] 中国食品网 (2022), 《成为下一个“透明质酸钠” PQQ还有多长的路要走？》

[25] 食研汇FTA (2022), 《吡咯并喹啉醌二钠盐正式成为新食品原料，会是下一个透明质酸钠吗？》

[26] 植提桥 (2023), 《再度受理新食品原料！PQQ在2023年能“狂飙”起来吗？》

[27] 杨蒙雅, 张春月等 (2022), 《大肠杆菌中吡咯喹啉醌合成途径的建构》

本文作者：Kee & Renee，FoodTalks

十一、商务合作-什么是系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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